“我什么时候说我生气了?” 这句话像一束光照进了他眼底,原本的黯然失色顿时鲜活生动起来 像是得了大赦,他把她搂进怀里,把脸深埋进她颈窝,独属于她的气味能压下他心里所有的不安与战兢 “对不起,枝予,”他声音虽轻,却很有重量感:“我以后不这样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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