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易长行淡淡道 说到这儿,项晚晚终于放下了手中的针线,两眼失神地瞧着前方的某处,叹声道:“我就是从别处逃难到金陵城的” “哦?”这话一说,顿时让易长行警觉了起来:“你是哪儿人?” 这话一说,项晚晚却收回了失神的眸光,将眉眼再度看向手中的缎带,继续绣起金线祥云来:“我是从汉阳那边一路过来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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